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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版《暗恋桃花源》门票、价格及详情
经典版《暗恋桃花源》将在2018来到深圳保利剧院啦!这次的演出将维持两天哦!快跟随
词语意指之确定性的丧失
词语在话语中的意义主要是通过上下文关系来获得的,而不是依据字典的定义或字面的意思。今天尤为突出的是,词语作为一种符号,其能指与所指之间的一种确定性对应关系发生了松动甚至丧失。于是,以往被某种定义保护起来的概念遭到了迎面质疑。
"桃花源"刚开始是老陶在开酒瓶。这酒瓶有瓶盖但就是打不开。老陶一边说着:"这叫什么家?买个药买一天了还买不回来,这还叫个家吗?"说完去拿刀,"康里康朗康里康朗"开酒不成,"不喝可以了吧!"把酒与刀拍在桌上。"我吃饼!"拿饼坐下,"武陵这个地方,根本就不是个地方,穷山恶水,泼妇刁民,鸟不语花还不香呢!我老陶打个鱼嘛,嘿,那鱼好像都串通好了一块儿不上网!老婆满街跑没人管!什么地方!"吃饼,可这饼像橡皮一样根本吃不动。起身,用刀,"康里康朗康里康朗",砍不动。"这叫什么刀?这叫什么饼?这根本就不是饼!大家都不是饼!"
在此,渔夫老陶的生存状态不是一个没酒没饼的问题,而是有酒喝不到、有饼吃不动的问题。他周围的任何一个事物,家,酒,刀,饼,地方,按老陶的说法,都已经不能再这样称呼了,甚至包括老婆在内。我们看到,这些东西虽然还是那个东西,可对老陶来说,确实已经不再具备那个东西的属性,从而老陶开始怀疑人们对它们的命名。
如果说上面所说还只是对具体的东西--"物"--而言,那么下述例子则直接就是对美学概念和范畴的质疑:"桃花源"导演"袁老板"发现布景上的一棵桃树只剩下一片空白,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树时,不禁大为不解。他叫来美工小林。小林说,这叫"留白"。"留白?"导演立刻挠头。小林说:"这留白很有意境的啊!""意境?"导演的语气表明,他对这些概念根本抱有一种拒斥同时甚至有些恐惧的味道。
"留白"、"意境"本来是中国传统艺术与美学理论的最 高境界,可导演只通过对两个概念进行疑问句式的"重读",就表达了一种态度。最后,他百思不得其解,苦闷地大声喝问:"这棵桃树为什么要逃出来?"难道是为了"留白"和"意境"吗?我们也可以认为,这是对老陶离家出走之行为缘由的询问。导演在戏中安排了老陶因老婆春花与袁老板有奸情而痛感"夫妻失和,家庭破碎,愤世嫉俗,情绪失调",因此到上游去了;但导演在这里关于布景的一句呐喊似乎是说:我也不知道老陶出走的真正原因。这就对传统意义上的所谓"情节"即"因果关系链"进行了一次破除。
对语言与人的关系的思索
对语言与人的关系的思索--人被语言所困,人通过语言得到解放。
自索绪尔对语言进行共时性研究以来,语言与人的关系问题一直是人文科学的焦点课题。"桃花源"一剧中人物的说话可以说集中体现了这些思考。老陶来到桃花源,发现春花也在这儿。后经解释,原来不是春花,是桃花源中的女人。
《暗恋桃花源》就成了古今悲喜交错差互的舞台奇观
赖声川说:"《暗恋桃花源》的成功,在于它满足了台湾人民潜意识的某种愿望:台湾实在太乱了,这出戏便是在混乱与干扰当中,钻出一个秩序来。让完全不搭调的东西放到一起,看久了,也就搭调了。"
《暗恋桃花源》被拍成电影以后,影片事实上就成了三种语言的奇妙织体:台词(文字)语言,舞台(剧场)语言和电影(镜头)语言。三种语言的织体丰富了影片的语言层次感,这一点本身就颇有意味。电影不是什么综合艺术,不过,如果我们要对电影《暗恋桃花源》进行台词语言、舞台语言的分析的话,毫无疑问是在承认二者同属电影语言"讲述"范围内的前提下的。我们可以说,从电影语言到舞台语言到台词语言,对于《暗恋桃花源》而言,是向下兼容的。
台词语言话剧是语言的艺术。这句话的含义更多地偏向于诸如莎士比亚的戏剧,在莎士比亚那里,人物的台词常常是一泻千里,痛快淋漓的。往往是通过语言造就不朽的人物。